的人——偏偏,久我照纪的料理观念和乾十字文有所不同——后期也不知道久我照纪的想法变成什么样子,如今的料理有变成什么样子。
乾十字文托着下巴,脑补不出来。
他意识中,与久我照纪的分别并不久。对方同自己一并在厨房里忙碌,两人彼此帮忙,默契按照华夏料理烹饪方式处理食材,偶尔端来一些自制的酱料和混合调味品,用一根筷子彼此戳戳味道,咋舌畅谈。
“是豆瓣酱吗?”
“我自己做的。”久我照纪也会自制调味品。很多餐厅主厨都有自己的独家配方,自制调味品并不稀奇。乾十字文与其相处的时候,久我照纪更是唯一一个会刨根问底的人。
“我参考了网络上郫县豆瓣酱的做法。这个你觉得怎样?”
“对大部分菜来说,有点咸了。”乾十字文评价之余,挑出其余的调味品,混合成新的酱汁,“你做的这款,总有种‘无论做什么菜,加一点豆瓣酱,最后出来都是豆瓣酱味道’的感觉。酱料的味道太重,食材的味道反而出不来。”
两人在乌野时,除了看球,也没什么事情。乾十字文研究怎么做便当,久我照纪便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询问些华夏料理和调味方法的事情。
他是在学习。
乾十字文知道,也不排斥。比起睿山枝津也这种赚钱积极分子,久我照纪在某些时刻,总给他一种学习疯子的错觉。
“……久我,应该会进四强吧。”乾十字文嘀咕着,面前忽然出现一小撮暗影。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铺面的热气连带着躯体撞入他的怀抱。
“十字文!”
明黄色的挑染碎发蹭到乾十字文的脖颈处。乾十字文被痒得笑了两声,椅子也向后倒了一下,不得不腾出手把人环住,安定在膝盖上。
“久我。”
“呀。”久我照纪蹭得站起来,又闹又作怪,“你还记得我。哈。我还以为你真被睿山那家伙囚禁了呢。”
乾十字文不得不为睿山枝津也辩驳,“怎么会呢?睿山是个好人。”
久我照纪属实被怄到了。他骂人的脏字都到嘴边,抬起眼看见乾十字文满腔信任,又活生生咽下。
不行。
这波利好在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