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津也是我一辈子的靠山。”
乾十字文茫然。
他脸和手是分开的,就像有些时候,他的脑子和他的厨艺也是分开的。面对睿山枝津也脑门上的青筋,乾十字文坦然道:“难道,你要抛弃我一个人赚钱吗?”
“如果你再继续保持这种脑子,我会考虑这件事情的。”睿山枝津也继续念道:“在乾十字文的描述中,我们不难看出,睿山枝津也已经将其看作自己的禁/脔。禁/脔。呵。这个词用得真好。”
乾十字文懂了。
他一边往饺子皮上放馅料,一边为自己争辩,“我没有说过这句话!”
“当然不是你说的。人家记者会自己分析。”睿山枝津也头疼道:“如果你是我的禁/脔。你现在就该在实验室里,每天起床就是做饭,睡前也是做饭,每天想着都是做饭——”
乾十字文道:“我现在不就是给你做早餐吗?”
睿山枝津也哽住了。
乾十字文把一屉的饺子放入冷冻层,困惑道:“我现在不就是每天烹饪吗?早上起来做早饭,然后去参加复活赛,晚上回来做个夜宵什么的……睿山,你吃什么?早上吃不吃银耳羹?秋天了其实喝点梨汤也不错,很润的。冰箱里有梨吗?晚上做夜宵也可以。我们可以炖冰糖雪梨。”
“那后面这个呢?”
睿山枝津也放过自己,绝不放过乾十字文。他指着大头报,说道:“你现在就决定去挑战远月十杰第一席吗?现在报纸已经开始分析你们两个谁强谁弱了。”
“哦。”
乾十字文想到司瑛士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样子,并不觉得与远月十杰第一席食戟有多可怕。
他更怕美人垂泪。
“司瑛士的实力不容小觑。”
“哦。”
“你和他比过对不对?”睿山枝津也追问道:“输赢多少?”
乾十字文仔细想想,虔诚道:“没有输赢。”因为在他看来,那根本不算食戟。司瑛士非要在心里默认那是食戟,然后钻死胡同说什么胜负,纯纯瞎扯!乾十字文心中,那就是朋友之间互相切磋,拿出自己最新的想法倒腾两下,彼此交流意见。
没有评委。没有分数。
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