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饭量和睿山枝津也的饭量划了等量,给睿山枝津也包第二个饭包里,死命往里面填馅料,恨不得将米饭压成实心的。
哈哈,现在来了现世报。
他的好朋友,睿山枝津也积食了。
乾十字文本着“谁引火谁灭火”的原则,殷切地维护这段友情,“这样可以吗?我轻一点。”
“往上一点。”睿山枝津也深吸一口气,也大胆起来,他抓住乾十字文的手往肚脐稍微上一点的位置摸,“这里,更涨。”
乾十字文的手很大,手指倒不是那种细长的美感,而是一种常年做活的力量感。
“这里吗?”
“嗯。”
算了。睿山枝津也无所谓地想道:这也算是增进感情吧。他转换思路把自己放在上位者后,很快接受自己被乾十字文揉肚子的事实,甚至更主动地拽住乾十字文的手腕,将人往自己不舒服的位置送,“揉这里。”
“嗯。这里吗?”
“对。唔~不要这么轻啊,你是晚上没吃饭吗?”
乾十字文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开什么玩笑啊,积食揉肚子不就是轻轻来吗?睿山枝津也到底有没有给别人揉过肚子?乾十字文气呼呼起来,也顾不上什么轻重,手指捏住睿山枝津也一块肚子肉,反击道:“什么嘛。明明是睿山你太贪吃了!”
“哈?”
“是睿山说一个不够,我才去做第二个的。”
“第二个实在太大了,我怎么可
能吃得下?”
“可是睿山你不还是吃光了吗?”乾十字文越想越生气,手却又恢复到揉肚子的状态,遵循睿山枝津也的指令乖乖地控制力度。乃至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双管齐下,几乎把睿山枝津也都揽在怀里,“明明是睿山你一会儿说‘吃不下了’,一会儿又反悔说‘我就勉为其难再吃一口吧’。我都说了,你想吃我随时可以给你做啊。你非要把饭包一口气全吃掉。”
睿山枝津也一口气喘不上来。他想要挣脱乾十字文,可背对着人,腹部被拿捏着,稍稍一动就触碰到腰部痒痒肉,难耐异常。
真糟糕。
睿山枝津也有种不妙的感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脖颈处属于乾十字文呼吸声,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