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为主。这几天,多写款待。我把今天晚上的菜钱给你算一下。”
乾十字文老老实实坐下来算了钱。
他将行李箱推拉到玄关处,站在猫眼前看着外面。昏暗的民间小道中,只有一台陈旧的路灯闪烁着。乾十字文眨巴下眼睛,顿然,一张扭曲放大后的眼球对准了他。
透过狭窄的猫眼,那眼球的主人脸与鼻子都趋于扭曲。门上传来轻微地啪啪两声,似乎是有人将双手抵在门上,无限地贴近猫眼。
乾十字文张着嘴,下意识向后退。
他的脚踩在玄关的拖鞋上,一个不留神整个人向后坐下去。屁股摔得生疼,还没有等反应过来。
门把手,咔咔旋转起来。
“啊?”橘真琴露出半张脸,困惑地看着坐在地板上的乾十字文,问道:“十字文,你怎么坐在地上?”
七濑遥:“不知道。”
乾十字文惊魂未定。他感觉橘真琴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孤岛那晚上自己无意识吓唬他们。他大口喘气,直到被橘真琴拽起来都没有平复。七濑遥和橘真琴倒是动作迅速,两个帮忙将乾十字文的行李箱抬下台阶,送到三轮车边上。
“现在是晚上十点钟。”橘真琴抄写下自己和七濑遥的电话号码,塞到乾十字文手中,叮嘱道:“车站已经过了最晚的一班。现在想要去鸟取市,只能骑车去了。路上人少,你要是害怕可以打电话给我。”
七濑遥点头。
他话很少,根本做不到像橘真琴这样,温和如同老妈子絮絮叨叨念上大半天。说不定,他和乾十字文打电话,就是一个累得吐舌头在蹬三轮,一个安静地发出呼吸声。
乾十字文也不和他们客气。
他现在察觉到人与人的交往不需要太繁琐。有时候做好自己的事情,坚定自己的想法反而更重要。
——如果他能够坚定地拒绝第一个自带馅料的客人,一切都不会发展在如今的地步。
“希望市区有好吃的海货相扑锅。”乾十字文嘀咕着,和两人做最后的道别,“我打算直接去关西。什么京都、大阪,我都没有去过。那边好吃的也挺多的。”
“嗯。”
“一路顺风啊。十字文。”两个人挥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