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一种向上的氛围中前进。
日向翔阳很适合这里啊。乾十字文还记得自己和日向翔阳的第一次见面。对方个子不高,胃口却很大。来到乾十字文摊子前大吃一顿后,提问排球馆在哪里,后来又混迹在排球部一圈大个子中,与对方过了几手,像弹簧一般高高跃起。拥挤的人群中,本应该泯然众人的存在,却因出色的弹跳力闪烁起来。
“呼。”他长舒一口气,有些遗憾,“没想到只能打五球。”
“本来就是排球部活动,重在参与……总不能在开放日打比赛吧。”
“我还在想,开放日会允许参与者一起打比赛。”日向翔阳头上的呆毛都因此焉巴下来,“不过跑这一一趟也不算吃亏。”
可是千里迢迢从宫城县跑到东京打五个球,只为体验一下他们学校排球部的实力——听上去就是很荒谬的事情啊。
“一想到高中会和这样的对手,不对。是比这还要厉害的对手打排球。我已经沸腾到不行了。”
乾十字文无法理解。
迄今为止都无法理解。
他输过的唯一一场食戟,就是输给秋山勉大叔。日后他也能很好的平复自己,安慰自己,输给大叔是经验不足,是阅历不足,是基础功不够扎实。可他却不会有想要和秋山勉大叔再来一次同题材食戟的想法。
他不喜欢输。
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和人比赛。
“日向真努力。”乾十字文心想,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苦练基本功了。
他们两个人等了好一会儿,最后去临近的店买了便当坐在坂下商店门口吃完。知了叫了一遍又一遍,日头烧到最旺的下午三四点,气温还带着炙热时,乌养系心可算把两人记起来了。他开着小面包车将乾十字文和久我照纪捎上,沿着泥泞小路赶往乡下。
夜晚,降临了。
乡村里的路灯上围了一圈蛾子和小黑虫。聒噪的虫鸣声和排球击打在手心的“磅”形成两种声部。乾十字文都不用下车,就看到在前方一个开阔的排球场上,日向翔阳助跑、起跳。
他的脸越过球网,手高高挥起。
与排球错过。
“还是不行啊。”乌养系心感叹道:“还有的练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