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
一直到今天,正如在食戟舞台上,将他看重的华夏料理主将位置与一道宫保鸡丁相比。他永远对自己不看重的东西不在意,也不追求任何答案,目光不曾停留,不曾追逐。
“听说你正在研究我儿子的料理。”
他和那个男人并不一样。久我照纪听着洗手间的水声,生出一种心酸和普通人的无奈。乾十字文看见乌野高中的学生们,无法理解被折断的自尊,无法理解渴求超越对手的心,都是正常的。
他是被追逐的。
“啧。”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皱眉看着凌乱的料理台,“趋于疯魔啊。”他嫌弃又怜悯,像是透过久我照纪看着另外一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久我照纪不知道,也不曾听乾十字文谈起。
他感觉到自己被施舍,在那个时候被指点出一条混沌而危险的路。
“看在学园商业合作伙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
“不要陷进去。”
洗手间的水声停止,乾十字文甩甩手,走出来。猫咪烧仙草娴熟地跳到少年肩膀,前脚踩在乾十字文的脑袋上。
“不走吗?”乾十字文顿然,呼唤道:“久我?”
“来啦。”
晚了。
他追逐乾十字文,是对敌人的追逐,是自比为潜伏在对方身边,悄无声息了解到一切,给予最后一击的追逐。他喜欢乾十字文,在不够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因菜肴与失败产生的扭曲感情,发酵成为一种执念。
“前面有个坂下商店。”乾十字文打开导航,看着周边商铺推荐犹豫不决,“久我,你觉得是自己做比较好,还是去店里吃比较好?”
“我都可以。”
这种执念是爱意吗?久我照纪不知道。
他一厢情愿地把这种追逐当□□意,目之所及都是强敌,目之所及都是乾十字文与他之间无法横跨的沟壑。
好想。好想。好想。
乾十字文浑然感觉不到久我照纪的想法,犹豫片刻后道:“那?先去商店看看?”
“好呀。”
好想和十字文再来一次食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