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先生丝毫不知道,乾十字文的小脑瓜里在上演什么神奇剧场。他对长子的朋友没有多少兴趣,实在是某天回家意外发现桌上的饭菜好吃的惊人,而儿子们的饭盒里更是花样多变。
——厨师本人更是对市价一无所知。
仁王先生想起工地上难以下咽的饭菜,抠搜的财务和交错复杂的关系户,决定自己外请厨师,怎么说都要让伙食好起来!吃都吃不饱,怎么有力气干活?每天都是梅子饭,天天吃一样的炸猪排,简直是受够了!
“如果是因为年龄感到困惑。您可以把这份工作当做小时工。”仁王父亲是做建筑的,其实建筑工地上少有小时工。他像乾十字文介绍道:“工地只需要负责早餐和午餐。我们这边可以开出三千日元的时薪……”
乾十字文腰板绷直,声音都在颤抖,“多、多少?”
“对于您的手艺来说,可能有点少。因为食材由我们这边负责,您只需要管理烹饪,听我儿子说你在立海大社团活动中负责过五十人的聚餐。工地人数更多,如果您有请小工的需求,我们这边会有点为难,所以薪酬可以再提高到五千日元。”
“不用说了。”乾十字文心潮澎湃,“从明天开始,我就去工地上班。”
生财之道就在眼前。
等赚到了前,他就要开着自己的小三轮去宫城县找日向翔阳玩!到时候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拦他了!乾十字文正要欢呼,门外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下。在这个年代投送信件可不是常见的事情,如果是报纸,也应该是早上送达,而不是晚上。
听完全场的仁王雅治索性出去拿东西。
回来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搁在乾十字文桌子前。“皮呦。”仁王雅治歪着头笑道:“是乾君的包裹哦。”
难道有人找来了?不对。乾十字文看着包装上,既没有邮戳,也没有地址和送信人名字,徒有歪歪扭扭“乾十字文”四个大字,他咽喉发紧,屏住呼吸,缓慢地拆开包裹。
“十字文:
等你拆开这封信和包裹的时候,我已经在前往东京的路上。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最近才发现,除了远月之外,似乎还有一批人在寻找你……作为一个逃亡多年的男人,我预感到我们两人未来还会见面,真希望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