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这样。”秋山勉摸摸下巴,想到一个人名,提醒道:“其实,你的实力,除了那家伙……算了,他每天自己开餐馆,管自己儿子就很忙了。应该没时间出手料理你。”
乾十字文更加干脆,道:“你说人名吧。”
“幸平城一郎。”
“还有三个。”
“其他三个根本不会来管你啦。”秋山勉大喊道:“能混到我这么穷的远月毕业生真的不多啦哈啊哈哈哈……呜呜呜。”男儿有泪不轻弹,秋山勉用力洗刷盘子,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
乾十字文将“幸平城一郎”这五个字,放在嘴中咀嚼片刻后,愣是没想起来“幸平”是国内哪一个大饮食集团的名字,也没有听说一家名为“幸平”的著名餐厅。
“不会和你一样,落魄得没钱回东京吧。”
“胡说八道。”秋山勉终于将所有碗筷洗刷干净,乾十字文和他开始将碗筷收纳,放回原味,找拖把拖干地上的水。
“他是怎样一个人?”
“成家立业,挺幸福,运气也很好的一个人。”秋山勉打哈欠,“反正我是羡慕死他了。”
“作为厨师呢?”
秋山勉脱下手套,挥挥手。两个人手指均被泡皱,拇指处发白。
“等你把我送到立海大,再说吧。”
他还欠着立海大的吉泽校长……大概一万日元吧。不顾乾十字文否定,秋山勉自顾自扒拉到少年的小三轮,大有一种“送佛送西天”的气势。
“把我送到立海大。我自然有法子去东京找你爹。”秋山勉挥挥手机,“我还特地让食堂大妈把监控调出来,作为我两食戟的证据。”
乾十字文呵呵冷笑,费力地蹬三轮。
“告诉我,你的把子肉到底放了什么中药。”
“枉你还打算去华夏进修。这是养生知道吗?保温杯里泡枸杞,养生啊。”
“再不说,我就把你丢在大马路上。”
路过的小朋友,再一次看见了蹬三轮的奇妙景象。不过这一次,他发现所有蹬三轮的共同点:都很吵。
“……炒糖色,这个你知道吧,华夏炊事班的要求就有炒糖色。可惜我是旅华,没办法去他们那边当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