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形象统一开播。
老板在听过音频后，让小秦以最快的速度用私人号码而非公司官方号码来给阮清洛打电话，就是为了辨认音频里的声音是不是她本来的声音。
如果是，那就立刻安排面试签约——“这次选出的所有虚拟主播，以她为中心来进行培养。”
而如果打通电话后，发现音频里并不是她自己的声音——“那就花钱从她手里买技术，多少钱都行，找财务给你批账，回头给选出的虚拟主播每个人都搞一下。”
小秦不知道老板更期待什么样的结果。
可单从她自己来说，打通电话后，对面传来的那即使经过话筒处理显得略微失真，也能清楚地听出跟音频里一样、并且因为毫无准备而显得更加生动活泼的声音，让她的心如烟花绽开般快乐。
这样美好轻灵的声音是真实存在的，小秦感到世界都更明亮了一些。
——第二天——
小秦今天早早地就来到了公司。
她签约过许多主播，女主播、男主播、漂亮的、帅气的、唱歌的、跳舞的和演奏乐器的。签约每一个主播之前，她都会认真地看对方的资料，反复观看对方的视频。
那时她是为了分析对方的商业价值，为了在签约时千方百计地压价格。
可昨天她翻来覆去地一晚上都没睡好。
她去查找阮清洛的资料，虽然她什么也没查到——阮清洛是一个在网络上毫无消息的纯素人。
又从床上爬起来听阮清洛的那个她已经听过了许多遍的音频——却又不是为了分析商业价值。
事实上，她什么都没想。
她感到兴奋，心里像有一根羽毛在挠痒。
直到今天，现在她坐在办公室里，知道下午阮清洛会来到公司和她见面——事实上老板也会来，但小秦的心绪依旧无法平静。
她有一种久违的、单纯的、像一位追星族马上要跟偶像见面一样澎湃的期待感。
她也有努力劝说自己：一个声音条件如此独一无二有魅力的人，只要听到她说话，就没人会忘记她。这样的人，在网络上一点消息都没有，很可能是在什么方面有些瑕疵导致“拿不出手”。
可她又马上反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