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半晌，穆无殇都没回答。
秦晚烟道：“九殿下，并非心悦于我，而我，也有心悦之人！九殿下觉得这样的负责，妥当吗？”
穆无殇依旧缄默。
秦晚烟道：“不如，九殿下将我心悦之人还给我，今夜之事，你我便当做从未发生过，永远都不再提及，如何？”
穆无殇如果放开她，转过身去。
秦晚烟坐了起来，“九殿下放心，你我之前的约定依旧有效，我只求九殿下先将我心悦之人……还给我。因为……因为我很想，很想他。”
穆无殇越发沉默了。
秦晚烟看着他落寞的背影，都不知道该心疼，还是欣慰了。
她继续求：“还请九殿下成全。”
终于，穆无殇回头看来，“你喜欢他什么？”
秦晚烟一时没反应过来。
穆无殇认真道：“你喜欢云栩什么？”
秦晚烟道：“说不清楚，或许能说清楚的，就不叫喜欢的了吧。”
她看着穆无殇答应安静，继续道：“看不到他，我会想他，想和他在一起发生的一切，想知道他在做什么。看到他的时候，会觉得安心，会想惹他，想赖着他。跟他在一起……”
她停了片刻，才又道：“跟他在一起，不怕一切活下去，也不怕一起死去。”
明明调整了情绪，才说出这句话。
可是，秦晚烟的眼眶却还是控制不住湿润了。
穆无殇看着她的眼睛，一时间只觉得无法名状的熟悉感铺天盖地而来。
就好似，这个女人口中的“他”是他，而非云栩。
穆无殇连忙回避秦晚烟的视线，生怕自己再一次失控。
他道：“除了云栩，其他任何事，本王都可以答应你！你……你想清楚，再告诉本王！”
说罢，他便大步往外走，无异于落荒而逃。
秦晚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扑哧一声笑出来，可是笑的同时，眼泪也落了下来。
“傻瓜，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的心呀！”
何时，他才能不管不顾，告诉她，他喜欢她？
何时，她也才能不管不顾地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