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红得就要燃烧起来一样:“没,没事,就是,就是烟姐在里头!”
上官灿松了一口气,见她脸红,心想她定是被烟姐了,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上官灿道:“闯祸了吧?呵,你也知道要脸红!”
顾惜儿没法解释:“反正……反正就是没事了!”
上官灿见她那样子,就觉得不对劲:“保准有事!被烟姐凶了?还是挨九殿下骂了?”
顾惜儿解释不了,只道:“烟姐才不会凶我!九殿下更不会随便骂人。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上官灿轻哼:“我敢打赌你就是被烟姐凶了!”
顾惜儿急了:“赌就赌,谁怕谁啊!赌一根糖葫芦!不,十根!不不不,府上每人一根!”
上官灿却突然安静了,意识到了不对劲。
顾惜儿亦是缓过神来,低下头。
曾经这般吵嘴打赌是家常便饭,上一刻吵得很凶,下一刻也立马能合好。
至于打赌,赌注大到请皇都人手一根糖葫芦也是有的。可最终兑现的总是两人一人一根。
因为,他总是赌输,她又管钱。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又吵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都沉默了,赌约无疾而终。
一旁,老太太和秦大将军都眉头紧锁打量着聂羽裳,他们都笃定这馊主意是聂羽裳想出来的。
秦越早注意到了,他特意挪了个位置,挡在聂羽裳身旁。
他低声道:“亏你想出这种馊主意,过分了!”
聂羽裳尚不明情况,也不敢出声,只暗自嘀咕:“露个脚怎么了,就许男人光膀子,不许女子露足,你们这些臭男人,才是最过分的!”
林婶处理好那些婢女,见众人都还站着,连忙过来。
她喜笑颜开,满面春风:“大小姐就在屋内,怕是还要观察观察九殿下,没那么快出来!大伙先到万涛堂吧?”
顾惜儿连忙道:“对对对,大家到万涛堂吧!”
她说着,头一个离开,越走越快,好似落荒而逃。
众人都往万涛堂去,而茶堂里,哪里是秦晚烟在观察穆无殇,分明是穆无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