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同。
他不说话了。
秦晚烟一眼就瞧出来,认真道:“一个人,能不能用,且看她有没有软肋,有软肋的人必有底线。能探到她底,就赢了。”
秦越喃喃道:“姐,你是说,她哭……”
秦晚烟没回答,大步往前走,没一会儿,却撞见穆无殇从一旁走过。
她下意识止步。
穆无殇却好似没看到她一样,冷着脸,径自大步往前走。
秦越跟上来,见了穆无殇的背影,好奇地问:“姐,九殿下不一起过去吗?”
秦晚烟没回答,继续往前走。
秦越道:“姐,九殿下前夜一夜都没歇。昨儿灿哥儿一走,他就亲自给你守夜了。今夜让他歇歇,我来吧!”
秦晚烟置若罔闻,只是,没一会儿,她就回头了。
穆无殇的背影早消失在走道尽头。
她也就看了一眼,握了握手心,继续往前走。
到了聂羽裳房门口,秦越自觉退到一旁,没进去的打算。
秦晚烟也没想让他进去,她交代道:“守着,任何人不许进。”
秦越点了点头。
屋内,聂羽裳靠坐在榻上,被绑了手脚,满脸的泪迹,那双媚眼儿比秦晚烟的还要红。
她似乎在发呆,见秦晚烟进来,立马就笑了,好看极了。
秦晚烟亦笑,却取出一把匕首,狠狠掷在她脚边,“你的东西?”
聂羽裳瞥了一眼,笑颜就僵了。
这匕首,正是她阉了季虎,特意留下的。
秦晚烟道:“这么好看的匕首,不要了吗?”
聂羽裳不说话。
秦晚烟又道:“也是,不该要了,毕竟太脏了。”
聂羽裳索性别过头去,不搭理。
秦晚烟不急,在一旁坐下,“萧无欢在我手上,季虎也在我手上,还有你……”
她笑了笑,“萧无欢那厮我没兴趣,倒是你和季虎……皆是可用之人,你说,我该选谁?”
聂羽裳只轻哼,不语。
秦晚烟继续道:“季虎既残了,于朝暮宫也无用。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愿效忠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