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建立在绝对的自信之上。
在秦轩看来,纵使叶凡掌握了“针罚”之术,毕竟太过年轻,才十八、九岁的样子!
论临床经验,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另一边,叶凡却陷入了沉思,久久沉默不语。
见到这一幕,秦阳一副小人嘴脸,继续挑衅道:“啧啧……臭小子,你刚才不是还很嚣张的么?怎么……现在怕了么?”
“我会怕?我只是在想赢了之后,该提什么条件罢了!”叶凡淡淡道。
听闻此言,秦阳撇了撇嘴,一脸鄙夷,心中暗道:
臭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
突然,叶凡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指着梁上那块“天下第一针”的牌匾,高声道:
“待我赢下比试,这块牌匾,就归我了!”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铿锵有力,并没有用“如果”、“若是”等等假设的词语,仿佛已经将那块牌匾,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然而此言一出,就像是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千层浪,在场内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无论是秦轩、秦阳,亦或是其他那些仁济堂的中医,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仿佛被下了定身术似的,呆立在原地,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万万没想到,叶凡竟敢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要知道,这块牌匾对仁济堂和秦家,有着非凡的意义,可谓是“金字招牌”!
许多达官贵人,都是冲着这块牌匾才来的。
现在,叶凡却要摘下这块牌匾,就相当于爬到秦家头上拉屎,事后还向他们要纸,这让他们如何能忍?
足足过了大半分钟,秦轩率先回过神来,头发根根竖起,眼角肌肉抽搐,显然动了真火,怒喝道:
“好大的胆子!小子,你可知道这块牌匾的来历?十年前,前任华夏三号首长突发怪病,陷入昏迷,集结海内外名医之力,都无法让他苏醒!
后来,是我爷爷施展了九转回春针的第八针——天地同春,才力挽狂澜,将那位首长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正因如此,那位老首长才亲笔写下‘天下第一针’,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