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谢异叮嘱的话,她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出去寻求帮助。
然而就在这时,被子忽地被掀开,团上那团东西显形了。
“你怎么还不上来呀!”格里从被子里坐起来,抚摸着圆润的孕肚,满脸幽怨,“我都洗得香喷喷等你好久了!”
“……”
桑淼脑子里咯噔一声,裂开了。
她别开头,无语到了极点:“格里先生,你都有家室了,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不太好吧。”
格里委委屈屈道:“我家那位都失踪这么久了,说不定她早死了,有家室没家室有区别吗?”
桑淼瑟瑟发抖,艰难道:“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的孩子需要一个信息素很好闻的alpha来安抚他发育成型时的不安,我也需要……”格里目光很露骨地停留在桑淼的内裤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让哥哥尝尝好不好……”
桑淼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再也忍不了了,夺门而逃。
出来后她才发现自己只穿了背心内裤,她躲在谢异房间旁的拐角处,本想等格里出来后再进去。
谁知等了快半个小时,她房间的门依然紧闭。
操。
桑淼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都什么事啊。
别的房间都住了人,桑淼无处可去,再者她穿着这一身,总不能还跑客厅里去溜达。
还好这条走廊上只有两间房,其他人不至于出来就撞见她。
桑淼只能选择在谢异房间门口坐下。
虽然她不能对一个孕o怎么样,但如果格里从她房间里追出来,她就立刻敲谢异的门,有第三个人在,格里总不能还这么乱来。
屋外风声呼啸,仿佛风雨欲来。
桑淼贴着房门一倒头,本就灵敏的听觉霎时变得更加灵敏了。
她听见谢异房间里传来流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似乎在洗澡,将水流开得很大。
尽管如此,却还是没能将那几声非常压抑的喘息掩盖。
谢异呼吸沉重急促,偶尔从喉间溢出的声响,听起来非常痛苦,仿佛很需要人帮助。
桑淼迟疑了片刻,敲了敲门:“谢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