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云闲与他闪身入内,门又再度悄无声息地合了起来。
酒楼内部,并没有云闲想象中的纸醉金迷,反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但这浓郁香气却有些刻意,反倒闻起来像是为了掩盖什么气味。
出师不利,两人方才走出拐角,迎面便有脚步声传来,只能闪身躲在圆柱之后,那一道狭小至极的地方。
身后有一扇小小的窗,紧紧闭着,并未封住。
有几道声音正在交谈:
“你那个怎么样?”
“别提了,我买了一个时辰的,他倒好,碰都不让我碰!还好我就喜欢这样的。”
“你听我说,一号房的那个好。又漂亮又会来事,一直往你身上凑。”
“六号房也不错啊!超级肥美!”
云闲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怎么肥美都来了!这个用词真的合适吗?!
那几人似乎是正准备离开,走之前与同好交流一番,其乐融融,只是苦了躲着的云闲,她与宿迟挤成一团,缩在障眼法里,脑袋都快抬不起来,传音道:“大师兄,你听到了没有?”
宿迟垂眼道:“听到什么?”
此前第一次在祭坛时,云闲就跟他挤过一个棺材。她一向是对身体接触不很在意的类型,更何况面前还是宿迟,那就更不必在意了——虽然她对有些事比较迟钝,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宿迟是绝对不会主动对她做些什么的。
正是因为不会做什么,她才成日这么口无遮拦,时不时调戏一番,这是无师自通的看人下菜碟。
“我好像听到有喘气声。”云闲的眼睛在昏暗中微微发着亮光,蹙眉:“等等,还有狗叫声??”
走廊那头的方向的确传来了微弱的狗叫声。隔着不知几道门,听不清晰。
宿迟闭目倾听,道:“养狗很正常。”
“也不一定。”云闲严谨地提出了第二种可能:“虽然听着像狗叫,但不一定是狗在叫。”
“为什么……”宿迟想明白这句话用了不少时间,当即又耳根烫起来,深吸一口气,道:“你成日都在想什么?”
云闲:“先别说话!又有人来了!”
这次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