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来了，正趴在次卧的地板上咬着杯垫玩儿，他便走进去问：“沉香回去了？”
“回去了。”哮天回答道，“二郎，你把小愿哄睡着啦？怎么不跟她一起睡呀？”
杨戬说：“你也知道，她把之前的事都忘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哦，也对哦……”哮天想了想，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现在的小愿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今天晚上沉香跟我出去玩，在路上，他说他听闻海外某个国家流传着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叫……叫什么‘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觉得还挺有道理的耶。你说，万一这回小愿没有像从前那样爱上你，那可怎么办啊？”
杨戬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抬手轻抵着自己有些胀痛的额头，他知道，于情于理，他此刻的回答都应该是“那就放她去找一份新的幸福”，然而他说不出口。
他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同意。
那个总是主动笑着投入到他怀抱里，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姑娘，只能是他的。
昔日战神原本低沉的琥珀色眼眸里，因为这个坚定的想法而泛出几分暗金色的流光。杨戬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哮天的脑袋，认真地说：“那我也不会放手。”
哮天激动地在地上蹦跳了两下，道：“哈哈，这才是从前那个我最熟悉的二郎嘛！二郎加油，我相信你！打败那些讨厌的龙龙虫虫的！”
杨戬又逗着它玩了一会儿，才让哮天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他有些不放心陶愿，便起身又去她房间里看了看——从前陶愿睡着了总是爱乱踢被子，也因此感冒了两次，后来杨戬就本能般地记住了这一茬儿。
主卧室里，陶愿已经睡了，被子也果然被她乱踢了一半搭在床边，杨戬走过去轻轻帮她盖好被子，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睡颜，他必须十分努力，才能克制住像从前那样拥抱她的冲动。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杨戬在陶愿耳边轻轻低语，“但即便沧海桑田，世事轮转，小愿，你也要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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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陶愿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精神满满的起床之后，昨天所有的消极情绪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赶紧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