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的。
可周萍却只是哭,始终不开一口。
周母的怒气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整个人的背部弯了下来,双眼都开始变得无神,“如果你是被强迫的,你早就说了,你只哭不说话,说明你就是主动的……对不对?”
“还有什么好问的呢?”时喻转过身来,幽幽的叹了一声,悲哀,自嘲,苦涩,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最后化为浓浓的伤悲,“周萍咬死了都不愿意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是谁,可见他们两人究竟爱的是有多么的深沉。”
“我一个没有念过书的大头兵也说不来什么好听的话,周萍不喜欢也是正常的,”时喻在这一刻几乎是贡献出了影帝级别的演技,他脸上的悲哀像是化不尽
的离愁,却又强忍着不让之显露,“周萍,我只希望,你能和你真正喜欢的那个人,相知相守。”
“我们终究还是没有这个缘分,再见了。”
周萍打了一个寒噤,只觉得时喻此一走,他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她重生回来就是为了眼前之人,万不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夭折,她挣扎着推开了周母,奋力向前跑去,“阿喻!”
时喻回头,周萍脸色难看的像是将死之人,上下牙齿剧烈的碰撞,出咯哒咯哒刺耳的声响,一滴冷汗滑进嘴里,又苦又涩,周萍满脸哀求,“我知道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我们好好的过日子,我求你……”
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颤抖着身体,苍白着脸色像是风中摇曳的垂柳,好不令人怜惜。
但略显遗憾的是,在时喻的眼中,周萍和菜市场里的萝卜青菜并没有其他的区别。
轻轻勾了勾唇角,在周萍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时喻冷言道,“不好,我嫌脏。”
至于这句话究竟会给周萍带来怎样的打击,让村子里多出多少茶余饭后的谈资,就都不是时喻关心的事情了。
他已经将一个重情重义,给了周萍无数次机会的受害者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之下,口无遮拦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自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时喻相信,哪怕他对着周萍说出的话语比刚才那句还要恶劣一些,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