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人怀疑他,甚至他舍不得弄伤沈町然,连绑人的带子,都准备了最柔软的丝绸,甚至还有乙醚手帕,我一靠近就能闻到这股味道!”
墨肆年说着,将手帕压到最下面。
白锦瑟的脸色变得难看到极点:“他疯了吗?他已经报仇了,沈町然父母已经死了,他还想干什么?”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后悔了,他报了仇才后知后觉,自己放不下沈町然,像他那样的人,向来没什么得不到就放手的话,肯定是想要的,就处心积虑得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锦瑟神色复杂:“所以,不惜囚禁沈町然吗?”
墨肆年知道,白锦瑟在这件事上,肯定无法赞同楚修辞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