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张翰收回手，对她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在林不染的记忆里，眼前这个男人比那些狰狞猥琐的人更加可怕，他是她所有的噩梦，他的再次到来足以唤醒她所有痛苦的记忆。
林不染迅速坐起了身，她蜷在床边，满目戒备的看着他，“你没死？”
两个人都三年没见了，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没死”，好吧，张翰姑且把这个当成她对他的关心，“染染，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林不染拽着被子，因为太过于用力了，所以她的指关节都开始僵硬泛白，“想，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恨不得你早日去死！”
原本林不染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都是空洞涣散的，毫无色彩，但是看到张翰的这一刻，她的水眸里燃烧出了熊熊的烈火，这明艳的色彩好像让她焕然一新，整个人都跟着鲜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