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少子女,我自己都数不清,若是还活着的,自己来找我便是!何须你来引荐?”
叶帆无奈,“行吧,但这个不一样,我答应过她,替她找到生父……她叫白千落,是若莲的女儿……”
蚩尤目光微微一凝,喃喃道:“若莲……”
“你还为她画过一张画,上面有写解体法门,若莲母女一直将它视若珍宝”。
“我知道,你子女众多,但若莲是有巢氏女,无法修炼,你能跟她有一段过往,说明她还是有些特别的吧?”
蚩尤不耐烦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带老子见她便是!”
叶帆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说不见,现在又嫌他烦了?
得,谁让人家是长辈呢!
带着蚩尤进到衍天戒世界。
“世界树?”
蚩尤一看那远处的巨大树冠,就认了出来。
而世界树竟然也迅速有了反应,再次开始疯涨!
这一次,衍天戒内的居民,倒是没有太震惊,因为世界树的变化,大家都习惯了。
“你小子……宝贝不少啊”,蚩尤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叶帆。
“不多,小有家底。”
叶帆面不改色,心里有点小得意,能让蚩尤都羡慕,也算一点成就了吧。
但蚩尤并没多问什么,似乎对这些东西,他兴趣也不大,只是提了一句,就过去了。
来到白千落的咖啡厅,蚩尤左右张望了下,花园洋房的装修,对他而言还挺新鲜。
“嗷!!!”
不等叶帆说什么,黑白团子的汤圆,已经从楼了么?怕什么,他认不认你这个女儿,是他的事,你只需要说出你想说的,就可以了”。
“你说得轻松,又不是你的父亲……”白千落嗔道。
“是蚩尤亏欠你,你又没欠他什么,你怕什么?”
叶帆摇了摇头,正打算叫蚩尤进来,却发现人已经走来。
蚩尤微微弯腰,才能走进屋子。
“你就是白千落?若莲为我生的女儿?”
白千落缓缓抬头,看到那张波澜不惊,很是平静的刚毅面庞,不知道怎的,心跳反而平复了。
叶帆在旁感慨,美女和野兽,真不像父女啊……
“你……你真是我生父?”白千落弱弱问。
“说话大声点!”蚩尤道。
白千落蹙眉,嗫嚅:“你不是能听见么?”
“大声点!喉咙哑了?!”
叶帆在旁啧嘴,这老蚩尤什么脾气,女儿得哄着,咋当儿子对待?
“你耳朵聋啊!?”
白千落生气地大喊了声,且不说是不是父女,凭什么一见面就训斥?
蚩尤咧嘴一笑,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白千落的下巴,将白千落的脑袋左右转了转。
“你干嘛?”
白千落奋力打掉蚩尤的手指,觉得这个莽汉也太粗鲁了,自己母亲真的喜欢他么?
“像,现在总算有点像了”,蚩尤点头。
“你在说什么啊?”白千落气呼呼道。
“这生气的小模样,跟你娘当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蚩尤咧嘴呵呵笑道。
白千落娇躯一震,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
……
“呜呜……”
玉虚宫的主殿内,姬轩辕抱着嫘祖,哭得很悲戚。
“夫君,你怎么啦?为何如此伤心?”
嫘祖摸着姬轩辕的头,哄宝宝一样关心问道。
姬轩辕吸了吸鼻子,哀切地说道:“小嫘,我刚才看到,那叶帆手里,有一把特别特别好的剑……”
“叶帆?就是夫君你提过那个,约了论剑的帝王剑客?他来了呀?”
“是啊……”
“他的剑很好吗?夫君不是说,五太之内,能配得上你的剑,已经几乎没有了吗?”嫘祖好奇道。
“但那把剑不一样,那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五太内第一把剑,太初!”
“虽然样子跟传说中不太一样,但我估计就是太初。”
“据说太初最后是落在了末代太初魔龙皇手里,恐怕是被魔龙皇封印了。”
“小嫘……你说我要跟叶帆商量一下,他能把太初送我么?”
姬轩辕一脸期待地看着妻子。
“做梦!”
不等嫘祖说什么,站在门口的玄女已经一脸嫌弃地回答了。
“是吧,我也觉得不可能……”姬轩辕无奈回头。
“我说你哭完没有?跟人说回来安抚妻子,现在到底谁安抚谁啊?能不能争点气?”玄女骂道。
“玄姐姐,你就让我缓一缓,我刚才又被蚩尤揍了……我好累,还很疼……”姬轩辕苦叹。
嫘祖抿嘴笑了笑,“夫君,既然都是帝王剑客,怎么可能舍得送你爱剑呢?我们还是找你的小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