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人一脉,性命全系于此珠,但凡有一丝机会,我都要去试一试。”
他这么,陈玉楼也知道没法再劝了,问道:“这就走了?”
“走了。”鹧鸪哨点头道。
“不等陈兄弟醒来,和他一声?”
鹧鸪哨摇头道:“不等了,有缘自会再见的。”
“好。”两人此刻已经快走到城楼下面了,一路将其送到城门口,陈玉楼抱拳道:“兄弟,此去黑水城路途遥远,一定要心,有任何事情,记得找我陈玉楼。”
“陈兄谋求大局,乃是领袖之才,也请务必珍重。”
“保重。”
“告辞。”
……
靓仔乐被俏脸通红的红姑娘踹下床,又赶出房间后,才得知鹧鸪哨已经走了。都找了这么久了,还这么心急的吗?
对于被红姑娘踹下床,靓仔乐丝毫没放在心上。
她之所以害羞成这样,是因为这可是在卸岭,她昨晚叫的那么欢,也不知道被人听到没樱就算没有,现在都晌午了,估计靓仔乐昨晚睡在她房间的事,都传遍了。
所以她觉得没脸见人也是正常的。
但其实也没什么不妥的,陈玉楼昨晚要她许给他,靓仔乐已经答应了。他们缺的,只是婚礼的过场而已。
“陈兄弟的气色看起来还不错。”陈玉楼道:“我原以为你喝了那么多酒,今早必定爬不起来呢。”
靓仔乐叹道:“头确实昏的很。”
陈玉楼笑道:“陈兄弟还打算四处漂泊吗?”
“有了家室,自然就不走了,再收个徒弟,也算对师门有交代了。”靓仔乐道。
一听靓仔乐不走了,原本对鹧鸪哨离开颇为遗憾的陈玉楼,没想到峰回路转,还有这么个惊喜。他连忙道:“如此甚好,待我明日择个吉日,让你和红姑娘完婚。”
“有劳总把头了。”
陈玉楼摆摆手道:“一家人,不两家话。”
三日后。
靓仔乐和红姑娘成婚,看的出来,陈玉楼也是个急性子。
但让靓仔乐没想到的是,有他出手,红姑娘虽然在瘟疫中活了下来,却很快被安妮诊断罹患了肺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