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划条道吧。”鱼尺素冷冷的望着陈乐,江湖气十足道。她本只是普通女子,奈何运道不佳,所托非人,因爱生恨,并且恨上了所有男人。因此才会开了这间云来客栈,利用美色和诡计,谋夺好色之人的财富。
“不如先喝杯酒?”陈乐开口道。
鱼尺素丝毫不买账道:“这虽然是老娘的店,但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酒水里下毒?”
靓仔乐也不介意,只是有些好奇,她原本披在肩上的薄纱,缠在双臂,用以点缀装饰。却恰到好处的,将打扮白皙高耸的肉露了出来,来勾引似金扮花那般的不轨之徒。
但她此刻却将薄纱紧紧的拢在胸前,挡住胸口的春光,哪怕以陈乐的眼力,也看不真切。
陈乐笑道:“我要说的在外面就已经说过了,我以为姑娘是考虑清楚,才进来的。”
“你说的云里雾里,老娘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鱼尺素恼怒道。
她神色恼怒,流露的风情,却比她故意魅惑,令陈乐觉得动人。他说道:“你将这字据给我,我自然也该把自己珍视的东西给你。”
“字据是你从我手里抢走的!”鱼尺素怒道。
若不是陈乐的身手太过匪夷所思,又怕闹大了会惊动正在享受的金扮花,鱼尺素哪里会和陈乐啰嗦,胆敢在云来客栈戏弄她,她早让人教训陈乐了。
陈乐摇头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字据确实在我手里。就好比姑娘这字据来的亦不光彩,难道事后会对金扮花手里的钱庄赌坊客气吗?”
鱼尺素神色连变,咬牙道:“我不要你的东西,你将字据还给我即可。我还是那句话,你要银子的话,我让账房支给你,一百两不满意,二百两如何?”
“字据在我手里,那么自然就轮到我把东西给你,这才公平。等你收了我的东西,觉得不满意,将它还给我,那我只能将字据双手奉上。”陈乐说道。
鱼尺素觉得面前的人就是个疯子,抢了字据,就是为了让接受他手里的东西?那东西若是真的比金扮花的钱庄赌坊更值钱,他又如何会给她?
若是价值远比不上金扮花的财富,她怎么可能接受。
她心思急转,一时也猜不准,陈乐是借口想强行拿走字据,又或者是在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