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冂冂和口口能否学会做饭, 做完这个梦之后,易寒星势必不能让两人就这么下去,俩孩子确实是都考上了大学,口口甚至还当上了研究员, 说起来被培养的也成功, 但是孩子在为人处事上太天真, 也是不行的啊。
那是一种在和平环境下, 因为家人们保护的好,所以对人心险恶没有认知的天真。
易寒星为此颇为着急。
但是再怎么着急,周毅之说的也对:“孩子现在习惯了老家舒适的气候, 真的让他们这么小就跟着我们去基地那里,孩子能否适应才是最大问题,虽然组织上已经说了会在附近县乡给研究员和军官们的家属找到居住上学的地方,但是那地方离基地还是有相当距离的,我们两确实没办法每天陪着孩子,你想想他们都还可能尿床呢, 不能操之过急, 还是按照我们之前想的那样,等他们上小学的年纪, 看看基地那边条件是不是有改善了,再考虑将孩子接过去一段时间。”
“我主要是怕孩子……”怕什么易寒星没说出口,主要是别的理由都显得没有孩子能否适应环境重要。
周毅之和易寒星一起这么多年,对于她可以说是非常了解了, 不由问道:“你在怕些什么呢?和我说说?别担心。”
易寒星定了定神, 没说自己很可能是做了个预知梦,而视直接和周毅之说:“主要是我做了个噩梦,被吓到了, 梦里我梦见……”
听了易寒星的话,周毅之只觉得哭笑不得:“这只是个梦啊!咱们孩子真的这么傻吗?”
周毅之这么说着,易寒星的目光投向了窗外楼下。
周毅之顺着易寒星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邻居家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在哄冂冂和口口:“你们要是把卡片给我,我给你们一颗糖!”
口口回答道:“不可能!这个卡片很稀少的,前街的小贤哥哥可是开价两颗糖!”
邻居小孩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一般说道:“那我给三颗!”
“三颗我们两个人没办法分,至少要四颗!”冂冂咬定道。
“行!”邻居小孩答应下来,掏出四颗硬糖,和口□□换了他受伤掉落几率非常低的卡片。
看到这一幕,周毅之对易寒星说:“你看两个孩子不是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