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面的讲课:“大家要注意,研究室的钥匙不要放在家里,以免失窃,带在身上的时候要随身携带,不能落在外面,保密相关的钥匙要锁在自己的格子里,后续我们会提高玻璃制作技术,将格子变成透明的,方便大家互相监督……”
这场保密教育,可以说让很多研究员都见识了多样泄密的可能性。
“原来被朋友问一句最近有没有空,都可能被间门谍猜出来最近有没有大的举动?”
“我钥匙之前一直揣在兜里,这公交车上小偷这么猖狂,我下次可要把钥匙塞在胸口的口袋才行。”
“那你不怕人家明抢吗?”
“到明抢这个地步,那我不管揣哪里,都有可能被抢啊!”
在回到周毅之所在的房间门的时候,易寒星恍然还能感觉到大家的讨论。
周越桐和几个易寒星不太熟悉的邻居也在走廊说起这件事情。
“听说之前开展了一次保密工作的暗访,抓到有研究人员晚上跑去舞会地点喝酒,喝了个烂醉,问什么说什么,好在脑子糊涂,没将真正有用的内容说出去。”一个邻居八卦道:“所以今天培训的时候,才反复和我们强调,研究人员不允许醉酒,并且让我们离开座位之后不要再碰自己杯子里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下药。”
“所以,男孩子在外也要保护自己的安全啊。”周越桐想到案例就一脸菜色:“搞不好被下了药,然后抬到房间门里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滚到一起,然后被拍照,告知不想被告流氓罪,就按照他们说的办:一开始是简单的事情,但是后面就会复杂起来,到时候他们又有你徇私枉法的证明,一步步加深情报的重量。”
谁说不是呢?众人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