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在工厂里面做机械工程师,总之是能够发挥所学的地方。”
易寒星一听,还是有点佩服周家人的,本来在三民党政府里过好日子,家里也有产业,可以让一些子弟一心搞研究,但是现在被工农党薅了羊毛,每只羊吃的是草、挤的是奶,兢兢业业奉献基层,为人民共同富裕加砖添瓦。
周毅之说完之后,也问起了易寒星:“伯父伯母他们现在如何?我记得姐姐之前当了老师,现在也是吗?”
易寒星笑了:“我二姐进了公社妇联,当了妇联主席。”
“妇联?”
“是的。”易寒星说道:“天天下基层,劝人家离婚,二姐夫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人家把他们夫妻两揍了。”
这么说着,易寒星补充了一句:“二姐夫搞育种和农业指导,和我二姐经常一起下基层。”
周毅之听闻之后笑道:“没想到啊,二姐可真是厉害。”
“可不是么,妇女解放第一线,每次碰到男人不行,不管人家是奸滑懒馋还是出轨家暴,我二姐第一句话就是问:‘想不想离婚?’,现在人家都管她叫做离婚书记!”易寒星说着,也觉得感慨。
“那二姐夫可能要为自己担心一下了。”周毅之说道。
程深何止是为自己担心一下啊!他简直为自己担心了千万下。
每次田修德自己下乡,程深就担忧她会被人围殴,等自己跟着田修德一起下乡,程深不仅要担心田修德被村民围殴,还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这不,听着自家妻子对人家妻子说:“这种人,你还和他过下去,你不怕得花柳病啊?还不如离婚!”的时候,程深只能守在门口,当一个弱小可怜又无辜的放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