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师兄们学习的追求办法太油腻了?说她只接受工农主义的爱情?这工农主义还能当形容词形容男孩子和爱情吗?”
周毅之烦恼:“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但是寒星既然说了,应该是有共同的特征吧?”
这么说着,周毅之和周越桐都将目光投向了秦观宇。
“你们都看我干啥?”秦观宇问着。
“这不是我们三个当中,你最懂吗?”周越桐代周毅之回答。
秦观宇承认确实是这样,但是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秦观宇只能说:“我只知道,这边看对眼了是直接打报告结婚,难不成工农主义的爱情就是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截了当?”
“但是我直接表白,寒星没有接受啊……”周毅之郁闷。
“那可能是当时时间不对?或者寒星害羞了?”秦观宇试探着说。
“得了得了。”周越桐开麦:“我们三个母胎单身,能想的明白,早就有对象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周毅之和秦观宇都必须接受周越桐说的这个事实。
周越桐同时还和周毅之说明:“领导还找我谈了,说组织上会给我解决个人问题,给我介绍了一位数学家,你们要不然陪我过去相亲,看看人家工农党人士怎么谈恋爱的?”
周毅之一听,疯狂心动。
于是,三天之后,在颇有氛围的西餐厅里,周毅之和秦观宇两个男人坐了一桌。
“其实工农党也挺讲究浪漫的嘛。”周毅之说着:“人家领导给周越桐安排的相亲地点都是这种西餐厅。”
“是挺浪漫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烛光晚餐有点别扭。”秦观宇说着。
“可以让他们把烛光撤下去。”
“别说话了,周越桐的对象来了!”
两人连忙竖起耳朵。
大概几分钟之后,秦观宇问周毅之:“你有没有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周毅之连连点头,苦思冥想一番,突然想到:“好像是萧疏?!”
这话一出,秦观宇和周毅之对视一眼,默契地站了起来,往被绿植遮挡的座位一看:这不是萧疏是谁?!
两人也是没想到,和周越桐相亲的女性数学家居然是萧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