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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这个词易寒星已经喊累了。
以易寒星这么多年的观察可以发现, 真的能和组织上做思想工作的同志相处几个月都不动摇的,要么是本来就有非常坚定的信仰,要么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组织上连坚定的日本军国主义士兵都能通过做工作转化为无产阶级战士,还能搞不定族里几个小年轻?
“这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工农党的人怎么能干这事呢?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 怎么还撺掇人家离婚?”寒星爹非常不解,极为批判。
程老太爷也跟着附和:“就是啊!这哪有让人小夫妻离婚的?这工农党怎么这么胡来啊?人家好好过日子的,都要拆散了。”
“爹,程伯伯, 不是我说你们啊。”易寒星看不下去了, 开口说道:“要是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日子过得好的,谁会想要离婚啊?我看投奔了工农党的族人也不少?也就出现了一个要离婚的?这不是显然她觉得她日子过得不好甚至过不下去了,才不想过了吗?”
易寒星一开口, 寒星爹就有一种会被怼的不妙预感,果不其然,易寒星又说了一通“不中听”的话:“那小媳妇是谁?你把名字说出来?也让我娘她们看看, 好让我知道她是被婆婆虐待了还是被丈夫家暴了?”
寒星爹忍不住嘴角抽动:“怎么可能!她丈夫可是你光好哥,你光好哥他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所以要不怎么说是工农党乱来呢?!”
易寒星不相信自己亲爹的说辞, 转向亲娘和亲姐:“娘,二姐, 你们听说过田光好做过什么事情不?”
说起这个, 寒星娘还真知道:“这田光好吧, 说他是老实人, 那是一点错都没有的。”
“其实我感觉,他也不像是表现的那么老实。”田修德偷偷和易寒星说了一句。
寒星娘没理和小女儿咬耳朵的大女儿,继续科普道:“他是那种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也不会回嘴回手的性子,就是个面团的样子,别人戳他一下,他就凹进去一块,就没个反弹的时候。”
听到寒星娘这说法,寒星爹像是找到佐证一样,对着易寒星说:“你听到了吧?你说这么个人,他媳妇怎么可能被家暴?”
“那别人欺负他,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