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想都不允许去想一想,按照族中老人的话:“这想的多了心就野了。”
田修德就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长大的,虽然本身聪明又有一些心眼,但是周围的女人都是这样,田修德也就是选一个靠得住的丈夫,等嫁人之后才在家里有了一些话语权。
可是等到小妹田修容出生,田修德才知道,原来这女人也可以这么活!
对于族里的老人来说,田修容性子野、不贞静,有事没事还喜欢压差不多年纪的族兄弟一头,小时候能和族兄对殴还拉帮结派搞小学生的群战,不让读学校就扒着窗户听,赶她走还威胁要去教育局举报,“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
但是不安分的易寒星过得很好,不用裹脚、可以直接怼爹娘所说的话、能够来大上海上学,这战乱时期,因为她有见识有学生方面的人脉,爹娘有时候都要听她的。
而易寒星这样的女人,上海不止一个,有一群那么多!她们能上街游行抗议,能够跑去医院接触外男还帮他们包扎,甚至能够去参军当军官!
之前别动队要掩护军队撤离的时候,就送了一批大学生先去到后方,“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不容易,不能在这种时候当了炮灰。”,而知道男同学会去后方当技术军人,不少女大学生也报名要求参军,去军医院、去电报部门、去宣传科,按照她们的说法:“总有我们能贡献力量的地方!”
在田修德看来,这都是读书给她们带来的机会,要不是女大学生,谁会正眼看她们呢?所以易寒星说要出门要去读书,田修德明知危险,却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你好好练,认真练。”田修德只能这样叮嘱着。
眼看着田修德完成了自我说服,易寒星就想要更进一步:“姐你要不要跟着学一学?都说这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你们放脚也有三四个月了,平时也有在家里锻炼,学起这个来不会比我差的。”毕竟易寒星现在才一米五的小学生体型。
“再说吧。”田修德敷衍了一句。
知道劝说不是一天的功夫,加上家里的女人们都不出门,易寒星也不着急,而是按部就班地开展自己的每日锻炼,顺便带着小侄子小侄女一起嘿嘿哈哈。
时间就在这期间快速流逝,田光前托人送了封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