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也不一定是所有客户们一定要去声色场所。”易寒星垂着眼睛扣了扣指甲:“也许是二姐夫用圈子找到的客户都是这种人罢了。”
“爹,你别听修容乱说,我只是谈生意而已。”程深忍不住看了眼火上浇油的小姨子,对着程老太爷解释道。
“是呀是呀,二姐夫生意谈得可认真了,被人家女人甩了手帕都没注意到。”易寒星说着:“这都是因为太过专注于客户说的话了。”
程老太爷火气再次上升一格,提高了声音骂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程家的家规家训!你说你是谈生意,谈生意需要有个女人在边上扭来扭去?!”
“爹,这上海的情况和老家不一样,现在做生意也和以前不一样了。”程深解释着。
“对啊对啊。”易寒星连忙帮着程深补充:“现在这姨太太都能压到正房头上去了,女学生和男人都可以宣布同居不结婚了,女人都能去夜上海看大腿舞了,世道当然是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姨太太还是大腿舞触动了程老太爷的神经,老太爷气怒:“我看你就是找借口!”
寒星娘适时发挥演技:“我可怜的女儿啊!”一把抱住田修德。
程老太太陪着在边上抹了几滴眼泪:“儿媳妇,你放心,爹和娘都站在你这边!”
易寒星:?戏过了吧?大可不必!
虽然这么想着,易寒星也没有戳穿,反而是适时地完成自己的计划:“说起来,之前程伯父你们说要回家看着秋收,是不是二姐夫提议的啊?”
三个男人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易寒星。
易寒星解释道:“这秋收嘛,程伯父程伯母和我二姐你们又不可能下地,甚至在田边从早看到晚这种事情都是管事他们做的,那你们回去主持秋收,和在上海远程主持秋收,究竟是有什么区别呢?会少收几斗稻子?”
听到这话,三个女人也停止了哭泣。
易寒星再接再厉,对着大家说道:“要么怎么说姐夫厉害呢?这把你们送回了家,他到时候就是夜夜不归宿,我们也管不上不是?搞不好还可以金屋藏娇呢。”
听到易寒星这番分析的程深:小姑奶奶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直说,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