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断了呼延殇这血脉,让他痛苦难过。
却没有想过,漠北损失这么一员大将,如果再兴战事谁去领兵作战?”
漠北王听着这番话,心底一骇,他怔怔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玄渡看着他道:“身为君王最忌讳的就是猜疑,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信不过,还能相信谁呢?”
说着,他将怀中的令牌放在了桌上道:“你既然怀疑儿子有异心,儿子便将这枚令还给你,从此也不会在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漠北王看着桌子上的令牌,这是他亲手给玄渡的调兵令,有了这令牌便可调动王庭的兵力。
这令牌就是权利的象征。
玄渡站了起来道:“父王好好休息吧,儿子就不打扰了。”
留下这话,他转身就出了王帐,去了元嘉禾那里。
元嘉禾正在大帐里学着做玩偶打发时间,听到有人进来她抬头看去,就看见玄渡那张好看的脸。
元嘉禾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了过去问:“你怎么来了,不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