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应了一声,道:“啊。”
容隽忍不住抱着她蹭了蹭,却好像再问不出多余的话。
很久之后,乔唯一才又缓缓开了口——
“那天,他刚好有事找我,问我在哪里。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然后就告诉了他。”
“我也不知道他会来……我走出去,就看见他在门口。”
“我上他的车,请他带我走,只是为了快点离开那里。”
“就像……我坚持自己打车去民政局,不坐你的车一样……”
“因为我知道,再待下去,再看到你,我就要撑不住了……”
“容隽,那个时候,再多看你一眼,我都会动摇,我都会崩溃大哭。”她低声道,“所以,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