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拉着陈冶的耳朵开始控诉。陈冶吃痛,喊着:“妈妈妈,疼,疼啊。松手,嘶~”
叶一可看着这场面,掩嘴偷笑。
陈冶一眼就看到了,赶忙向叶一可发出求救信号。“救命,救命啊老婆,我耳朵要掉了。”
陈妈妈看陈泽这个小没良心的向自己老婆呼救,无奈松开了陈冶的耳朵。又看向叶一可,“小可啊,你看看他没个正经样子。以后你就好好管管他。”
“当然了,以后就是我老婆管我了。”
叶一可无奈,陈冶在外面明明是个成熟有担当的男子汉。
而且,叶一可从没见过陈冶有什么不乱七八糟的朋友,异性也是。这几天听他的几个朋友对他的评价也差不多,不是说陈冶完完全全就是个不懂风情的钢铁直男,就是说陈冶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接触。
不过,陈冶在家人面前倒是丝毫不掩饰他粘人的狗狗属性。
在自己面前也是,就这么容易就把自己当成家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叶一可总有一种把宠物领养回家的感觉。
到很晚叶一可这边才忙完,第二天又要早起。叶一可和陈冶没睡上几个小时就起了。
两个人的婚礼就在新房这边举办,方便地方也够用。
一大早,叶一可忙着换衣服,没多久化妆师就来了。叶一可穿着厚重的婚纱,坐在椅子上任凭化妆师折腾。
这种感觉恰巧是叶一可熟悉的,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而陈冶同样忙着自己的活。
很快,婚礼正式开始。陈冶精神抖擞,面脸笑意。而叶一可就只觉得室外的阳光刺眼,自己没涂防晒。
婚礼上,叶一可慢慢走到陈冶身边,陈冶伸手去接叶一可。
白纱配黑西装,简单纯粹。但叶一可心里明白,自己这场婚礼掺杂了多少私心。看到周围人脸上的表情,叶一可才有了一点实感。
两边的亲友对比明显,自己这边除了几个朋友几乎全部是孟艳丽找来的亲戚,和孟艳丽一样势利的嘴脸。而另一边陈家的宾客大多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叶一可想,原来自己不仅年纪大,在各个方面都是配不上陈冶的。叶一可不禁鼻头一酸。
但是,自己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