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就是这样的,头脑或许可以保持清醒,但是行动却是完全受限的。自己平日里的小情绪也会被放大,就好像可以放下一切包袱不管不顾了。
陈冶接着又轻轻敲了敲,顺势把门拉开了一个缝隙,说:“老婆,头疼不疼?给你买了药。吃一点吧。”
接着陈冶就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微弱的声音:“疼,头好疼。像是快要爆炸了。”
声音很轻,像是在呓语,又带着啜泣。
陈冶听到动静,这次便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叶一可蜷缩成一个团子,把自己整个人紧紧的包裹在被子里。陈冶上前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叶一可死死抓着被子想往自己的头上盖。
“乖,别捂着被子了啊。头疼咱们就吃药,来,把药吃了就会好了。”
“把药吃了就会好吗?”叶一可问。
“是啊。吃了药头就不会再疼了。”
叶一可慢慢地松开了手,漏出满是泪花的脸。接着一脸委屈地说:“吃药。”
陈冶刚把药拿出来,就被叶一可推开了。
叶一可皱着眉,拉开和陈冶的距离:“你,你很臭。”
陈冶闻了闻自己身上,不确定的问:“我?是说我臭吗?哪里臭?”
“有烟味,很臭,很讨厌。”
哦对,自己刚刚是抽了一根。
陈冶无奈,心想:鼻子倒是挺灵的。“好好好,我臭。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了行吗?一根都不抽。”
陈冶扶着叶一可,帮着哄着,叶一可才把药咽了下去。
“你骗人,还是好疼。”叶一可控诉。
陈冶记得自己第一次醉酒是还上学的时候,那时候喝多了就吐,之后也是头疼。在那之后知道自己喝酒的界限在哪就好很多,看来叶一可平时喝酒也只是随便喝些,不会喝多,应该没有或是很少喝醉吧。
陈冶知道现在叶一可没有防备心,很是脆弱和娇气。只好慢慢地哄着:“等一会儿,药还没发挥作用呢,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啊。”
叶一可闭着眼睛,抓着陈冶的袖子不肯松手。陈冶只好扶着叶一可慢慢躺下,自己也靠在一旁。躺下后,叶一可就把头往陈冶怀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