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北周,可君千龄还是按照君臣之礼向萧景行见礼。
至于为何如此,大抵只有他心中最是清楚。
“君大人,快快请起!”
君千龄还未真的跪下,就被萧景行一把拉住,他的双手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扶着重新站起。
可君千龄却执意不从,依然要跪,最后反而是站在一旁的君九卿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
“父亲,时间紧张,现在可不是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的时候,既然景行都说了让你起身,你又何必如此固执?”
听到‘景行’两个字,君千龄的脸色却又唰的一变,直接斥责道。
“太子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随意叫的吗?”
在君九卿眼中他和萧景行是朋友,一声‘景行’是在情理之中,可严格说起来,君九卿的确是不能直呼他的名讳。
于是他开口道。
“儿子知错了。”
说完,又对着萧景行行了一礼。
“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这一次君千龄的面色才算好了不少,重新转过头去看萧景行。
“太子殿下,二十多年了,没想到咱们竟然有见面的这一天。”
良久,君千龄整理好情绪,感叹道。
这二十多年来,虽然君千龄人在大燕,但是却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北周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关乎萧景行的一举一动。
大约是在三年前,君千龄第一次让君九卿进入北周,虽然这几年来他与他之前多通消息,可是真正像这样的见面还是第一次。
可萧景行却道。
“君大人,二十多年了,没想到咱们能再见面。”
初闻这话,君千龄微微一愣,可忽然却又笑了起来。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不错,微臣太子殿下的确并非是初见,可太子殿下又是如何猜到”
面对君千龄的疑问,萧景行缓缓道。
“本太子被文帝藏于皇室当中,知晓此事的唯有文帝同其近身之人,另外一个,就只有那个人了。”
那一夜大雨滂沱,容妃难产,周文帝在书房外的院子里捡到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当时在场的只有周文帝和近身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