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竟然连大气都不喘。
江初月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眸中的愤怒到最后转变为了笑意。
江文翰,他怕了!
他怕自己将母亲的嫁妆拿走。
他怕自己一无所有。
既然如此,她就要夺走他最在乎的东西。
功名他已经没有了,那接下来就是利了。
“母亲带来的嫁妆有多少,盘点一下便知,就算钱财无法证明,房契地契可都该有凭据才是,那上面可都是白纸黑字写着呢,可是抵赖不得的,有没有我母亲的嫁妆,咱们一看便知。”
江初月轻笑着,没有丝毫的不悦,温和的开口,完全未将江文翰的话放在心上。
江文翰一个寒门子弟,这么多年靠的是什么?
不过是定远侯府和她的母亲,要不然就凭他如何能在这吃人的朝堂之上平步青云。
不过都是因为自己的祖父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替他扫去了诸多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