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怪罪之意,“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闲?我还有别人要盯呢。”
“阿姨,太吓人了,我不想努力了。”金颜色嘿嘿笑着说。
吴比看金颜色放肆的样子,大体上也从中推测出了青花的风格——随性、利落,并没有很强的阶级观念。
此时再仔细看去,吴比能从青花身上感受到洋溢的活力与热情,不禁想象当年她遇见太骨时,到底应该是个怎样的景象。
“还贫?扇你信不信?”青花没有注意到吴比的内心戏,招呼金颜色道,“给我坐好了,刚才发生了啥,通通告诉我,从离开民俗村说起,一个字都不许落。”
说到正事,金颜色毫不拖沓地挺身而起,正要开口,忽然向青花使了使眼色,望向还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全知者。
“还看什么?一边去。”青花斥责全知者,全知者欲言又止,乖乖踏上了雪间小路,向伊兰库兹克那个方向“飘”去。
吴比三人看着全知者的背影,准备等他飘得远了再讲话,然后就看到没走多远,全知者好像踩到了什么,几条黑线旋转着冲天而起,瞬间将他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