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危险的时候都没有针灸,怎么现在反而针灸起来了。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柳轻水微皱着眉,扭扭捏捏的不肯就范,小心的将自己的身体都包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红绣。
红绣专心致志的将银针一根根放在火烛上烧过,似乎没有发现柳轻水的小动作。
等到银针全部消毒,红绣快速伸手,在柳轻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柳轻水身上的被子掀开。
“啊!”柳轻水不由得大叫一声。
红绣气定神闲的看着柳轻水小心的抱住仅剩的一点被子,淡淡道:“叫吧,把一些不该叫的人喊进来了,出丑的可是你自己,又不是没有针灸过,还不是为了帮你安胎,你当我愿意多此一举,快点,没时间了。”
柳轻水摇摇头,委屈巴巴的说:“可是之前都没有针灸,现在只要我喝上半个月的药就好了,为什么还要针灸……”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要不,我把皇上喊来,问问皇上,该不该给你针灸?”红绣神色淡淡。
“可是……孩子不是没事了吗?”柳轻水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红绣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当你那样摔了一跤,一粒药丸就能好了?乖点吧。”
话音刚落,红绣手起针落,在柳轻水肚子周围好几个穴位落下了针。
红绣落针的手法很轻柔,柳轻水只能僵硬着身体,任她施为,连话也不敢说。
柳轻水见到红绣,一直没有和红绣好好聊聊,他们在河口晕迷,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好帐篷里,又只有她和红绣两人,扎针后,要一刻钟才能起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