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纠结的,若是真的不愿意写这封信,便不写罢,你朋友的父亲一定会在信中提到你,你的朋友自然会知道你和她的父母在一块儿。”
听见夏箜桦这样说,柳轻水不由地抬起头看了夏箜桦一眼,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总是能够洞察自己的想法,并且能够给她提供最符合她心意的建议。
见柳轻水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夏箜桦轻轻地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道:“轻水,你莫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了。”那样的眼神让我觉得你很远,最后一句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人的互动显然被房间里的其他两人看在眼里,红绣倒只是多瞄了一眼,桃父则是不小心轻笑出了声。
桃父的笑声一出来,柳轻水便红了脸,想来是刚才夏箜桦捂自己眼睛的动作一定是被桃父看在了眼里。
夏箜桦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地看着柳轻水温柔地笑着。
不多时桃父便将信写好了,他将信交给柳轻水,道:“我已经告诉夭儿我和她的母亲因为你的原因已经脱去了奴籍了,而且受到了你的照顾,只是我并没有跟她提她母亲生病的事情,夭儿是个孝顺的孩子,只怕告诉她这一些,她连觉都睡不着的。”
柳轻水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夭儿就是这样的,总是身边的人很上心,总是把自己放到最后。”一边说一边接过桃父递来的信,然后对折了一下,将信塞进一个信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