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平日也只能做些最底层的杂碎事
“啪!”
肥尸是个染了一头红发的瘦高个,他忍不住拍了下桌子,“是啊,大飞哥
在长乐五年了,混到现在我一盒红万都得食三天,也不知道在这个狗屎一般的长乐呆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肥尸一开口,下面人纷纷叫嚷
他们到也有点底气,现在长乐那些老头子们守着几件破五,延残喘混日,大飞这些人已经是长乐为数不多能拿的手最能打的一支
“你说怎么办吧大飞哥,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兄弟们一定挺你”
听到这句话,大飞意气风发的起身,“大,博就博个大的
现在都传言大今天晚上在荃湾摇旗,花红借兵,我在长乐是大底的身
要我们不死,这次一定出头
他大成了话人,我大飞当得一声雷”
说罢大飞将桌子上的汽水瓶狠狠的摔在地上,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大飞语气认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决定搏一场,那么谁死了花红就是安家费,我大飞分文不取”
“好”
比利是最后一个出的鱼丸店,他费力的将铁门拉下,看着走在雨中意气风发的大飞一行人深深叹了口气
他理解大飞,也明白这些年轻人的想法
但刀枪无眼,生死搏杀又有几个幸运儿可以订到明天的太阳江湖,本来就是不归路,只要你一只脚踏入了社团,很多时候就已经是身不由己
比利摇了摇头,低头一个健步冲入了雨中,很快一行人消失在了街角
同样的场景不约而同的在港城很多地方上演
也许包括港城这些社团的话事人都没有想到,平稳的日子越久,那些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出头想要靠着亡命博富贵的人就越疯狂
港城的雨越下越大了
“邓伯,自己煮面好了
这么大的雨,现在可不比年轻时候了,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老鬼头劝说着打伞准备出门的肥邓
邓伯的饭量很好,他特别喜欢每天晚上在街边拐角的一家喝上一碗云吞面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这点雨算什么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