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屯门,除了我们安丰,还有水房,和联胜,新胜和
知道么左手,你在走一条不归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斧头俊”
安丰的大牙彪看着脸上写满了野心和凶狠的得力心腹,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
“时代不同了,做矮骡子没出路的
我知道够恶,再等几年我老了,这条街还不是你的够养活你了
人不能太贪”
左手咧了咧嘴:“我十三岁出来跟就哥卖,十五岁15进儿童院比回家还多,十八岁残废了一只手,彪哥,你告诉我,我不做矮骡子能做什么”
“我现在去中环给人家扫厕所,人家都嫌弃我没学历”
左手掏出红万,扔了一只掉在嘴里,脸上都是无所谓的神色:“我烂命一条,只能食这碗饭咯
如果命不好,也算给我那些弟弟妹妹让个位置,免得他们看见我回家就像是见了鬼”
左手住在港城最常见的村屋,一家六口人挤在一个狭小不足三十平的房子里,每日洗漱都苦不堪言,再加上他出来做矮骡子,很少回家,弟弟妹妹已经习惯了没他的日子,每次他回家,都巴不得他离开滚蛋
“真的会死人的”
大牙彪摇头:“就算你真的找到了大水喉挺你,老顶也未必愿意给你讲数”
左手冷笑:“我打六条街下来,只要我守得住,就算老顶不挺我,随便港城哪个社团开山门,我左手只要去,都配得上给我响一声雷”
“人各有志,我不留你”
大牙彪叹气说道:“谁愿意跟你走,我不拦他
我能做到的就是只要你打的下一条街,守得住,我会让老顶扎你的职,让你做四二六”
左手沉稳的点了点头,“大佬,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机会来了,我搏定了
看老天爷收不收我”
屋子里的十几条汉子都在抽烟,有人沉默,有人犹豫
最终有四五个,45汉子站了出来,对着左手点了点头:“行,左手哥
都说你是安丰最恶四九仔,我们愿意陪你赌一次”
烟雾缭绕中,左手想起了雨夜那个女人最后的话:“有人出两千万,你出一条命
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