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毕竟行医多年见多识广,相对也更谨慎一些:“小伙子莫要见怪,我新收的徒弟脾气焦躁了些。”
“不过或许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别紧张,尽管跟我说说,可是有什么难处要让你和你娘子非得这么做不可?”
白靳简直被大夫和医女的话说得坐立难安,她担心自己再坐一会就会被迫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只能一边叫苦一边好脾气地承认道:“是,这位姑娘说的是,我承认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
医女以为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于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对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
只是还不等医女说完,白靳又一脸执着地盯着大夫问道:“大夫莫怪,只是我还是想问一下是否能开些药物,压制一下?”
医女闻言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只能一边跺脚一边指着白靳叫道:“你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