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只能说明你于这一方面还是外行,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幅画要是被我师父看到,肯定要骂我败坏他的门楣。不过我这个不肖徒弟,这双手已经废了,再想败坏也败不成了。”
喻晋文拧了拧眉,“你是说,你手上的茧子?”
南颂默然不语。
作伪这行,不是单纯照着样子画一画就完事的,保留细腻的手感,才能摸出不一样的东西,但她的指腹已经结满厚厚的茧子,早就没有办法试出东西的触感了,再画出来的东西,又怎能以假乱真?
知道南颂的真实身份后,喻晋文一直疑惑她手上的茧子是怎么来的。
堂堂南家大小姐,即使从小不娇生惯养,也不会像农村孩子那样整日下地去干活,掌心的茧子又是怎么来的呢?
喻晋文刚要问,服务员将菜品端了进来,他便将画收了起来,暂时按下满腔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