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拧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疼死是小,丢人是大。
想通这些罗刚便不再拗着,眼看着老k一木棍又要落下来,他梗着脖子喊了一嗓子,“老子错了,错了还不成!”
老k手中的木棍在空中一顿,还是抽了下来,“你这是认错的态度?”
罗刚觉得自己的屁股指定流血了,疼得额头都冒了冷汗。
“我、我错了错了。”
“知道错了就给我记住了。”老k终于放过了罗刚,站起身来。
罗刚趴在地上,既疼,又丢脸,想挣扎着起身又无力,忽然眼前有一只大手伸过来,修长的大手虎口和指腹全是枪茧,他本想拍掉,却又鬼使神差地握住,被老k扶着站了起来,脸上的胀红还未褪,却还是梗着脖子站在老k身旁。
南宁松和洛茵看着罗刚那既窘迫又倔强的模样就想笑,从他敢奋不顾身为南颂挡枪子,他们就知道这是个硬骨头,将来说不定真能接老k的班。
“好了,都别在这挺着、跪着了,赶紧下去治伤去。”
南宁松发了话,保镖们赶紧将向左等人扶起来,带了下去。
老k也握住了罗刚的胳膊,带着他往小房子的方向走去,“走吧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