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管是妻子还是前夫,只要还爱着,就是一样的。”
苏睿夹两块冰块到酒杯中,推给洛君珩,“有些事,别人替代不了,只能她自己去面对,我们要做的,只是陪着她。”
洛君珩垂了垂眼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门从外面打开,权夜骞带着从部队结束任务便匆匆赶过来的骆优进了门,一身的风尘仆仆。
骆优脸色并不好看,眼梢染着红,没来得及打招呼,她听到了南颂的哭声,疾步进了她的房间。
冲进浴室,就看到埋在膝盖里呜呜哭的南颂。
哭的,像是受了伤、被遗弃的小兽一样。
骆优心口猛地一疼,眼圈立时红了,上前去抱住了南颂。
老喻啊老喻,你怎么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