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笑容。
“周处，林，林先生，我们不知道”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青年来到林霄面前，连声道歉。
那些茶馆的工作人员，更是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们，见过她吧。”
林霄不说废话，再次将秦婉秋的照片递上去。
“见过，见过”
好几名工作人员，包括这名青年，都是连连点头。
秦婉秋这种容貌，那绝对是万里挑一。
无论是谁，哪怕只看一眼，都得印象深刻，他们怎么能没印象？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见的人你们认识么？”
“还有，后来她去了什么地方？”
林霄看着青年，沉声问道。
“林先生，我们不认识。”
“这位小姐来的时候，是在上午。”
“后来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不清楚。”
青年擦了一下额头，随后连忙回答道。
“你们这里的监控，从她进来到离开的时间，调出来。”
林霄言简意赅，直接下令道。
“是！是！”
青年连连点头，随后让人开始调监控录像。
这一次，他们都是十分配合，再也不敢多说废话。
很快，一份监控视频，就被人调了出来。
秦婉秋和她助理，还有另外两人，出现在了视频中。
看到另外那一男一女的面容，林霄缓缓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