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
“画里的人,是我已经去世的妹妹。”他说。
这句话一出来,全场鸦雀无声。
“原来如此。”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开口道,“这么说来,这幅画对叶先生应该是很重要的了?”
叶瑾帆倒也不回避慕浅的问题,只是道:“对,很重要。”
“既然如此,我们也无谓跟叶先生再争下去了。”慕浅说,“这样吧,我宣布叶先生以最后一次出价投得这幅《恋爱中的少女》,另外,霍靳西先生也会无偿捐出刚才最后一次出价的同等金额作为善款。感谢二位为慈善事业所作出的贡献!”
全场再次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一瞬间,场内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霍靳西和叶瑾帆。
作为竞争“失败”的一方,霍靳西拿起酒杯,淡笑着朝台上的慕浅遥遥一举杯。
而作为“胜利”的一方,叶瑾帆面容清冷,眼波暗沉,不见丝毫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