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就回来了,但为了给爷爷准备生日礼物耽搁了些日子,爷爷不会怪我吧?”
顾昌云哈哈大笑起来,却又因为过于虚弱笑不出声,堪堪止住:“怎么会,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那说说……嗬……给爷爷准备了什么?”
白粤连忙帮他顺胸口,样子比亲孙子还亲:“知道爷爷喜欢汉绣那些传统的工艺品,我特地请了位有名的汉绣师,为您绣了一幅夀字,祝爷爷福寿永安!”
顾昌云被哄得喜笑颜开,连声道:“好好好、真是好孩子!”
顾修礼“呀”了一声,笑道:“白粤哥你怎么这样,我也请了位有名的绣工,也为爷爷绣了夀字,让你先说了,别人还以为我学你呢。”
“是吗?”白粤捂嘴佯装惊讶,看向台下摆手解释:“这真是巧合,我都没想到会和小礼的礼物撞上了。”
台下没什么反应,津津有味地看着戏,媒体记者乐此不疲地进行实况转播。
纪阮眉梢挑了挑,基本猜到这场戏是唱给谁看的了。
看来他看到林清不是眼花,这人怕是真的来了。
主持人笑着出来打圆场:“哎呀,确实巧,不过老董事长您喜欢汉绣,孩子们就送了汉绣,不正说明他们对您的喜好观察入微吗?”
他灵机一动:“诶,既然是一样的作品,不如就一起展示了吧?汉绣不常见,我们也看个新鲜啊!”
台下这才响起起哄声,没人不爱看热闹。
白粤闻声笑了笑:“那小礼怕是要输给我了,我请的这位绣工很厉害的,是程云琇程大师的关门弟子,你肯定也认识,就是纪阮。”
话音一落,追光灯就精准地在台下捕捉到纪阮的身影,同样的画面同时被放大到投影幕上。
纪阮坐在雪白的真皮小沙发上,被顾修义虚虚搂着喂了口柠檬水,镜头扫过来时,顾修义手里的纸巾刚从他唇瓣拭过。
他没像到场的其他宾客一样精心打扮,发丝蓬软面颊素白,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
大概因为厅内冷气开得足,身上还披着顾修义的外套,宽大无比地罩在肩头,需要顾修义帮他拢住才不会掉。
即便料到了白粤一番做作的说辞不会有什么好事,但真当聚光灯照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