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我也是这样看着你。”
“怎么样?”陈柏骁问。
“就是你躺在床上,我走的时候你又看着我。”杨稚声音很懒,眼神也不是特别集中,有种颓丧又温柔的美感。
“我有说过什么吗?昨天晚上。”陈柏骁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悄悄捏起拳头。
“说了,”杨稚说,“但是我听不太懂,可能喝醉的人就喜欢胡说八道。”
陈柏骁点点头,“下次还是等我醒过来再说。”
“你断片了吗?”杨稚问。
“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陈柏骁说。
“那下次可以不要喝这么多吗?”杨稚偏头看着他,是从为了他好的角度提议,“我觉得你很难受。”
“我是很难受,”陈柏骁尽量答应,“我也不想喝这么多,但是有时候没办法。”
杨稚说好,又说:“那之后我可以学一下醒酒汤,喝了会好一点。”
陈柏骁过了很久才说好和谢谢你,想要走,又不想走,走到一半,很笨地回来,在杨稚床边蹲下。
“怎么了?”杨稚问他。
他闭着眼,睡颜安稳得像小孩。
这一刻,陈柏骁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特别想要拥有杨稚,不仅仅是让他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成为自己的室友,不仅仅是和他分享一间书房,一个厨房和一个大客厅,还想和他躺在一起,可以没有理由地拥抱或者亲吻他,可以和他牵着手走在大街上,或者带他去参观自己工作的地方,可以和杨稚提一些稍微过分的要求,比如和他在很多地方做爱。
作为回报,陈柏骁会给他自己拥有的一切,以及获得保证的唯一的爱情。
“没有,”陈柏骁一下什么都忘记了,“你睡吧。”
他喉结滚动几下,“睡醒我们出去吃饭。”
“好哦。”杨稚笑了笑。
但他还是闭着眼,抬起手来摸到陈柏骁的耳朵,很轻地捏了捏,问他:“你可以帮我取一下助听器吗?”
“当然可以。”陈柏骁又靠近了一些,低下头按照自己的记忆动作。
陈柏骁取得很快,只是呼吸有点急促,哪里的温度都很高,让杨稚觉得有点烫,但也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