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喝了姜汤就没事,但第二天,杨稚还是发烧了。
最先意识到的并不是他本人,而是陈柏骁。
早晨杨稚就醒得很晚,等他出来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早餐,并且收拾好厨房离开了。
陈柏骁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平板,在阅读一些当天的新闻。
杨稚看上去精神不太好,走路也好像没有力气,到了餐桌边,他扶着一把椅子,声音很哑地问陈柏骁有没有水。
陈柏骁站起来给他倒了热水,走过去放在他手边的时候,陈柏骁抬手碰了一下杨稚的额头。
可能因为发烧,杨稚脑子晕,也不太清醒,所以当陈柏骁的掌心贴上来的时候,杨稚一点抗拒也没有,而是很乖地站着不动。
“怎么了?”杨稚皱了皱眉,“我发烧了吗?”
“应该是。”陈柏骁觉得很烫,至少温度高于自己。
他拉开椅子,牵着杨稚的手臂让他坐下,自己去客厅的柜子里找体温枪。
很快杨稚的体温被测量出来,三十九度几,已经到烧得很厉害的程度了。
陈柏骁端起他的水杯,让杨稚跟着自己进房间休息,杨稚很慢地站起来,眼皮耷拉着和陈柏骁一起走。
到了床边,杨稚腿一跪就趴下去了,陈柏骁把水放下,说这样睡不行,从他身下把被子扯出来。
杨稚就跟着翻了个身,陈柏骁把被子给他盖好了。
“你先吃个退烧药,我让医生来。”陈柏骁说完就起身去给他拿药。
等他回来,杨稚已经合上眼,但脸色很白,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吃药了。”陈柏骁拍拍他露在外面的肩膀,杨稚就睁开眼,转过身坐起来。
他一口闷了退烧药,喝了很多水,还不忘和陈柏骁说一声谢谢。
陈柏骁又让他躺下来,给他掖好被子,因为有些心疼,所以没有控制住自己,摸了摸杨稚的头发。
医生到的时候杨稚已经睡着了,陈柏骁带着医生进去,简要地给他讲述了他认为的可能造成杨稚感冒发烧的原因,医生非常认同,在简单查看杨稚的情况之后开了一些药,便离开了。
在医生离开之后,陈柏骁又打电话给阿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