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没有看自己的伤口,而是死死盯着阿瑟罗逃走的方向,轻轻发出了呜咽声。
从头到尾,这头杜宾犬对于自己的主人,都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即便是最后明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依旧没有任何怨恨,它临死前的眼神充满了依恋。
而此刻,阿瑟罗已经跑到了山下,她几乎是立刻冲进了吉普车的驾驶座,她的一只手掌已经被霍北咬掉,鲜血直流,阿瑟罗用牙撕开了自己的外套,裹住了手部受伤的地方,她的一张脸满是鲜血,但阿瑟罗丝毫不在意,直接一脚踩着油门,用仅剩的一只手用力转动方向盘。
吉普车的底盘很高,即便是在山林里也能摇摇摆摆地穿行,只是它下面的刹车线本就快断了,被这样用力颠簸两下,就直接断裂了。
起初阿瑟罗并不知道,她一脸紧张地将车开出了山林,这才松了口气,手臂的疼痛袭来,让她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而后又拼命咬住了衣服,继续踩着油门朝前,知道前面有个坑,她试图减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速度根本降不下来,车子甚至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阿瑟罗这才忽然慌了,她几乎快要站起来去踩刹车,但是没有半点作用,吉普车的速度不减反增,轮胎在崎岖的山路行走,时不时就撞到了旁边的树干,后视镜甚至直接被撞得飞出去了,阿瑟罗的头重重撞在了方向盘上,但车速还在增加,阿瑟罗顾不得自己的疼痛,试图去打开吉普车的车门,但这样快的速度,如果跳车也是死路一条,一时间阿瑟罗有些绝望起来。
“哦,我的老天,我的上帝,这是怎么了!”她惊慌失措地试图用电话联系自己的老板,但是她现在能用的只有控制方向盘的那只手,她不能松开方向盘,这块山路崎岖,一旦掉下去就不堪设想。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只哈士奇站在老人的院子里,抬头朝着山林的方向看去。
“我也听到了。”哈士奇中的头犬站出来,它仰起头,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狼嚎声。
“嗷呜嗷呜嗷呜—”旁边的哈士奇跟着叫出来,叫完之后才看向头犬,问道:“我们为什么要狼嚎?”
“我不知道,但我突然很想狼嚎。”头犬说道。
从外面拖着雪橇回来的阿诺尔甩了甩脖